“婆婆!”
忽然遠處從天而降又是一個身著黑色衣袍的男子,二話不說上前便直接跪倒在了孟.婆氏身前攔住了他們二人的去路。
“勞煩婆婆移駕隨我去趟府內,楚嚀有要事需與婆婆商議。”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無常黑官楚嚀,他抬起頭來,少有嚴肅一本正經的看向孟婆,似乎此時眼中只有孟婆氏一人,壓根就沒有理會向他躬身請禮的垚奇和不遠處殷切正往這裡探看的若菡。
孟婆氏沒有多問,直接伸出胳膊趕忙將他扶起,然後隨他一同隱了身形,立刻便沒了蹤跡,甚至連句交代垚奇的話都沒留下。
垚奇獨自一人凌亂著,然後回過頭來看了看同樣不明狀況的若菡,頗是無奈的攤手理了下袖子,
“尊使大人跟婆婆的關係素來很好,先前不論河州遇到什麼麻煩,只需大人一個口信,婆婆都不會置之不理的。這次能要他親自過來,恐怕不是尋常事物吧。”
他走向若菡抬手為她去了孟婆親設下的屏障,囑咐她說,
“如果入夜婆婆都沒有回來,你就進她草屋先歇一晚,婆婆慈善心軟,絕不會因為此事就責怪你的。”
“不會責怪我?我看她是會直接拔了我的皮才對……”
若菡委屈小聲嘟囔著,垚奇沒有聽清楚,此刻也無暇再跟她聊天敘舊,盡是依依不捨的退後一步告辭著說,
“我得回去一趟,河州可能出事了。”
他說的很是平靜,就像是說家裡的飯做好了,自己該回去吃飯了似的,但是若菡卻是真正慌了,沒帶一點猶豫的就表明態度說是自己要跟著一起去,垚奇見況趕忙攔下了,
“不妥。”
他斷然拒絕著,
“若菡姑娘並非是我河州府的人,府內現在情況不明,若菡姑娘不好一同跟去,方才聽你說的意思是尊使大人送你過來的,既然他沒有其他吩咐,那還是請若菡姑娘留在此地,聽從尊使大人的安排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