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
就算落在人群裡。
只要給一點點線索。
無論是眉眼形貌或氣味。
他都知道是她。
且這愣著不說話的意思,就是沒吃。
不吃藥就不會好。
不吃藥唐嘉輝就會送冰糖燉梨過來。
邏輯上異常通順。
他猛地坐起來。
“回床上躺著去。“
“我去給你燒點熱水。”
“你要多......”
他住了嘴。
沙發邊蹲著的寂寞身影動了動。
手裡牢牢捏著一瓶寒氣迫人的冰水。
表情猶豫。
果真男女有別。
報章雜誌笑談無數,凡事講究的他竟也被熱水之說搞得五迷三道的。
連修然見狀一把奪過那瓶妖物。
不省心。
他身邊的每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不由分說地托起連松雨的臀,把她抱離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