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嘆息。
他相當懷疑自己再這麼折騰下去，心臟會在某一天不堪負荷。
“談的怎麼樣？”
才進了辦公室，連松雨第一句話就問得他心煩。
“不怎麼樣。”
連修然板著臉把口罩取下。
“我看看。”
不期然的，連松雨捧住他的臉檢視傷口。
“好像比昨天嚴重。”
“要不要我們下班以後去醫院？”
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青紫的嘴角。
他卻根本沒心情考慮別的。
視線從她的眉眼緩緩落到微張的紅唇。
連建元說的對，區區鍾書卉哪能傷到他？
瞧瞧面前這張臉吧，他完全沒轍的。
“我不去。”
“怎麼能不去呢？”
她的手仍然沒離開他的面頰。
口吻像是在哄小孩子。
“聽話。”
“留疤了怎麼辦？”
問的好，連修然賭氣似地瞪著她。
他的心情現在糟糕透頂了。
“留就留。”
“反正我看你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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