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會偷看。”
韓靖寧陰陽怪氣地喊了聲。四周一時響起怪笑。
笑便笑吧。
在溼寒的空氣裡連松雨瑟縮地套上黑色睡裙。
儘管裙襬短到讓她想撞牆,但也不能要求更多了。
他們至少還算仁慈,沒讓她當眾表演換裝。
光著腳走出辦公室,她環抱住雙臂。
“坐在這裡。”
連松雨的肩頭被韓靖寧狠狠按下去。
步履不穩地跌坐在地後一雙透明高跟鞋扔到了眼前。
“把鞋子穿上。”
“擺個帶勁點的姿勢。”
冰涼的水泥地吻上她的大腿後側,縱然渾身都在打顫,她卻發現自己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原來害怕到了極致,麻木是唯一的知覺。
他的手撥開她臉上粘著冷汗的長髮,再拍了拍她的面頰。
“來,看著我。”
“笑一個。”
閃光燈如飛煙般一瞬而過。
眼底不適的殘影間她恍惚又回到連修然十三歲生日的那晚。
她捧著他送的玫瑰和禮物,被他牢牢地牽著。
拍立得閃起的剎那,他親上她的臉。
她用力地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