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令山停好車,疲憊的伸出手,捏了捏眉心。
想到醫院門口的那一幕,他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秦思甜,你真是好樣的!”
別的女人都是巴不得爬上他的床,這女人倒好,竟然還把他當成變態!
而且很顯然,她將他們的那一夜忘得乾乾淨淨!
氣的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陸令山順了半天的氣,才從車上下來。
整理了一下衣服,進門。
郭鶴正跟朋友們應酬,見陸令山過來,扔下朋友直接走過去招呼,“你怎麼過來了?”
“不歡迎?”隨手從侍者手上拿了一杯酒,陸令山一口悶下去,“有房間沒?我休息一下。”
郭鶴指了指二樓靠邊的窗戶,“那間空著,你怎麼了,跑我這裡來休息。”
陸令山不回答,轉身就要走。
郭鶴攔了一下,“來都來了,不見見?”
說完,伸手指了指一邊正嗨的人群。
陸令山望去,就看見陸子玉正站在人群中,“他怎麼在這裡?”
“我這裡可不用門票,有點頭面的人聽到訊息就自己來了,我還能攔下不成?”
陸子玉是陸令山的侄子,兩人素來不和。雖然郭鶴跟陸令山是好友,但是也不可能不給陸子玉面子。
陸令山不自覺帶了些低沉,“你告訴他我要來了?”
郭鶴聳聳肩,“在公司裡我還能避的開?不過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好友對這種場合敬謝不敏,十次有八次不到場。
陸令山嗤笑一聲,渾不在意,一雙深邃的眼眸中迸發出點點星光,似是覺得有趣,又似是覺得可笑,“八成衝我來的。”
說完搖搖頭,直接往屋內去了。
郭鶴看了陸子玉一眼,見對方剛好往這邊看過來。
郭鶴朝著他舉舉酒杯,笑著跟朋友說話去了。
陸令山上了樓,朝著剛才郭鶴指的方向過來。然而走到盡頭,看著對著的房門,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