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什麼？”
“可視文化想跟什麼樣的人合作不行，為什麼……會選中蜜糖？”
秦思甜臉上滿是疑惑，“我不是拒絕，我只是……詫異。”
陸子玉笑笑，“秦總覺得呢？”
秦思甜抿抿嘴唇，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是因為……陸令山嗎？”
陸子玉搖搖頭。
秦思甜鬆了口氣，“我……不知道。”
陸子玉輕笑，眉眼間露出一絲光亮，裡面是對秦思甜滿滿的興趣，“總歸不會是因為我小叔的。”
秦思甜點了點頭。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顧忌，但是對方既然能光明正大的說出身份，並且願意與她合作……
那她也選擇相信對方好了。
秦思甜伸出手，“那……陸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秦思甜剛跟陸子玉簽訂合同，陸令山這邊就收到了訊息。
他黑著臉坐在那裡，雙手交握，看著蕭升。
蕭升嚥了咽口水，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下去。
辦公室裡安靜的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讓蕭升不住的想要往回縮。
“繼續。”
“就，就是……他們已經簽訂了合同，確定合作了。合作週期一年，賬目金額……一億。”
“啪”的一聲！
陸令山將鋼筆狠狠地放在桌子上！
蕭升嚇得顫了顫，嗓子發乾，不敢說話。
陸令山自己閉上眼，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