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陸令山這麼說,瑟瑞爾的臉色就難看了幾分。
“怎麼回事?出事了?”
陸令山伸手捏了捏眉心,“現在思甜的情況變得嚴重了,她本來能夠看到一些光線,也能分辨人影。”
“從昨天開始,她每次睡覺醒來,眼前的東西就更濃一分。剛才她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看不見了。”
瑟瑞爾似乎是正拿著杯子,聞言玻璃杯一下落在地上,發出啪啦一聲脆響。
陸令山顧不上理財他,“醫生那邊我可以多給酬勞,現在立刻把人送過來吧。”
“不用你給酬勞,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瑟瑞爾掛了電話,立刻就讓人開了一輛商務車過來。
他本想自己開車過去,奈何剛喝了酒。
若是平時,瑟瑞爾根本不在意這個。
但是此時一想到這些醫生是要給秦思甜治病的,他就必須小心再小心。
一路趕到醫院,瑟瑞爾直接帶著醫生們進了門。
陸令山站在一旁,秦思甜已經由醫生注射了鎮定劑。
剛來的醫生紛紛湊到床前,為秦思甜進行一些細緻的檢查。
“情況怎麼樣?”瑟瑞爾緊張的問陸令山。
“不清楚,我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但是醫院這邊始終閉口不談。”
聞言,瑟瑞爾臉色沉了幾分。
“義大利的人向來比較喜歡深沉和低調,若是好訊息,他們會對你笑,若是壞訊息……他們就閉口不談。”
陸令山靠在牆上,“所以現在的意思是,思甜的問題很大?”
“不,相信我們自己吧。最好的醫生都已經請來了,不可能出問題。”
陸令山看了瑟瑞爾一眼,沒再說話。
醫生們檢查完,表示還要等明天的化驗結果。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有許多化驗要在清晨空腹做才行。
陸令山讓人安排這些醫生住到早已安排好的醫院酒店,自己則繼續留在秦思甜的床前。
瑟瑞爾也坐了好一會兒,一直到天黑他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