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令山一笑，“閉門不出？他沒去打聽白勍的事情？”
“打聽了打聽了，我正想說這個呢。不知道易南天是怎麼想的，他好像就隨便派出幾個人，隨便查了查就要收兵了。”小五看著陸令山，“咱們調查的結果要不要給送過去一份？”
好歹是在找女兒，這麼不用心，怎麼能挖出那些陳年老料？
小五其實心裡挺納悶的，既然花了那麼大的心力過來找女兒，就好好找啊，到頭來還是這麼划水，他還指望女兒自己蹦到他眼前不成？
陸令山一擺手，“不給。”
“啊？”小五一頓，“老大，你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啊，以前的時候有事你不是都是……”
陸令山陰測測看他一眼，“小氣？”
小五趕緊住嘴，使勁搖頭。
陸令山嗤笑一聲才收回目光，“你以為易南天是因為想不到才那麼稀鬆？”
小五沒回答，好在陸令山也沒想聽小五的答案，直接自己說了下去。
“近鄉情怯，懂嗎？”
“知道，但是……跟他找女兒不搭嘎吧？”
“當年他走的時候安排的不妥當，人還不知道受過什麼樣的罪。別說當時國內狀況並不好，即使國內情況不錯，按照他得到的訊息來看，孩子應該都面臨許多困難。”
“如果人能堅強，遇到個好人，那興許還走在正道上。如果走錯了路……”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他總不能逃避吧？不是一心想要找回女兒嗎？”
陸令山又笑了一聲，“真以為他回來找人是顧念骨肉親情？”
“……不然呢？”
“不過是自己心裡那點愧疚感罷了。”
小五覺得自己是理解不了了，但是既然陸令山這麼說，那他就選擇相信陸令山。
陸令山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小五陪著他站在那裡，等秦思甜從客房出來，小五才趕緊出去了。
陸令山看著秦思甜提著裙襬走過來，嫋嫋婀娜，嘴角勾了起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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