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玉沒吭聲。
白勍沉默了幾秒鐘,才嘆了口氣。
“易老的兒女都在海外,在國內尤其是越城,能幫他的人不多。他回來帶了保鏢帶了管家,但是那又如何?”
“如果身邊的人多就讓他覺得開心的話,他何必回來找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女兒?”
白勍說出自己的推斷與結論,“既然他想要老有所慰,那我們為什麼不順從他的心意,讓他開心一點?”
“我總不能白白長成他妻子的樣子,這是老天給的緣分。”
侯成玉還是沒吭聲。
白勍咬咬牙,“比起外面的人說你抱大腿佔便宜,你覺得成為越城唯一能繼承或者借用易老力量的人,哪個更重要!”
白勍這話說的有些大聲,侯成玉聽見不自覺的心跟著動了動,眼底也有了些光彩。
“我是你們侯家的人,是我兒女的母親,我總不能是為了自己做這種事。我是為了這個家,你得理解我。”
“我理解,我……就是有點抹不開面子。”
“行了,這件事情我都做完了,你有什麼好抹不開的?再說,現在就我一個人丟人,等真的公開了,你怎麼不想想咱們侯家會有多大的權力!”
被白勍這麼一說,侯成玉的心底果然舒坦多了。
白勍見他臉色變好,也跟著吐了口氣,“還有,明天晚上怎麼辦?”
侯成玉表情嚴肅了許多,看著她,“你有什麼打算?”
“按照原計劃,不過得更加隱蔽一點。”
侯成玉點點頭,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沒譜。
候斯人對陸令山一片真情,不說是瘋魔了,至少也是魂不守舍。
尤其是陸令山在醫院的時候,對候斯人視若無睹,讓她心裡非常難受。
白勍知道女兒的心意,但是這件事她一早就看出來,從陸令山下手是沒用的。
如果真的想撮合陸令山和女兒,只能讓秦思甜那邊出岔子。
若秦思甜只是普通人,白勍肯定拿著支票就上前了。
但是苦惱的是,秦思甜是她的女兒……
白勍感覺自己說句避之不及並不算誇張了,事實上,她甚至不願意想起秦思甜的名字。
因為束手束腳,所以可以用的手段就更少了一些。
她跟侯成玉商量了一下,感覺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毀了秦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