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鶴看他是滿意自己的處理，又拿出另外一份檔案來，放到他的面前，“喏，這是你那個叛徒的資料。”
陸令山拿過來翻了翻。
資料夾裡只有一張紙，上面也只寫了一點簡單的經歷。
陸令山並不滿意，眉頭立刻就皺了。
“就這一點？”
“對，他公佈出來的就這一點，我找人往深裡挖了，但是挖不出來。”
“挖不出來？”
“是啊，能擋住我的調查，連你的人都無法介入，你想想，他背後能是誰？”
整個越城，能夠攔截陸令山動作的人沒幾個。
有一些是祖上有蔭庇的大家族，現在雖然沒落了，但是還勉強餘威猶在，陸令山會給他們幾分薄面。
有一些是陸令山的長輩，這些人不僅自身能力強勁，同時也有陸令山的幫忙。
只有這兩種人能夠攔住陸令山的調查，前者是因為他放水，高抬貴手；後者則是因為他身在其中，很多事反而不好調查。
陸令山死死地皺了皺眉毛，臉色更加難看，“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這結論我可給不了，你最近得罪了誰我哪兒知道？”
郭鶴看著陸令山的臉，“我說，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臉色難看成這樣？黑成鍋底了快。”
陸令山搖搖頭，“沒事。”
“沒事？鬼才信。”
郭鶴看他不想說也就不強迫，想到之前郭筱婕跟自己說的，還有年久思跟自己通氣說的，他心想就算不問自己也能知道個七七八八。
身為陸令山和秦思甜的朋友，在這件事情裡郭鶴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中立。
但是看陸令山這臉色難看的樣子，郭鶴就猜到他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何苦呢。
郭鶴暗暗搖頭，繼續說正經事，“你那套房子我幫你處理了，思甜那邊估計也不用住太久的院，出院以後你們住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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