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夜綰綰換好衣服,用交班的同事道別,晃晃悠悠地走出醫院。
剛走兩步,她就感覺到肩頭一沉,下一瞬,耳邊傳來幾聲痛苦的悶哼。
她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包裡拿出傘開啟。
“鬼姐姐,你就不能不跟著我嗎?我沒有叫鬼差來抓你,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寬容的了。你這麼纏著我,是不厚道。”
閻烈到醫院,一眼就看到打傘站在樹底下的夜綰綰。
她太過顯眼了。
天氣雖然陰沉,卻沒有下雨。
她卻像個傻子一樣打著傘,還站在樹下。
閻烈略作思量,輕手輕腳走了過去。
以他的技術,他自認為不會有人發現他的靠近。
不想,在他離夜綰綰大概半米的位置時,對方突然回頭,不帶一絲停頓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怎麼,閻大隊長準備改行做賊了?”
閻烈只是疑惑,臉上沒有絲毫被抓包的窘迫。
“你怎麼發現我的?”
夜綰綰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心道:“你身上的盛陽之氣,都快把我給燒死了。除非我是死人,不然怎麼可能會沒感覺。”
開口卻是說:“聽到腳步聲了。”
閻烈明顯不信。
夜綰綰也懶得跟他廢話:“我還有事,你要沒什麼大事,我就先走了。”
她一動,閻烈就側身擋住了她的路。
“我有事。”
夜綰綰搖頭:“不管我的事。”說著想繞過他離開。
奈何,對方的身手比她靈活多了,自己根本突圍不了。
“我又不欠你的,你就不能不纏著我嗎?”
夜綰綰受不了,低聲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