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琅直了直身子,讓閻烈過來看。
閻烈湊近,在而後,看到一個針尖大的傷口。
“你的意思是,除了被取走的傷口,就只有這個傷口了?”
顧琅臉色也很不好。
這個結果,讓他不由聯想到上個案子。
“眼,是什麼取出的?”
顧琅一怔,急忙低頭觀察。
須臾,他臉色變得很不好,冷聲道:“生前。”
“死因,會不會是取出後,失血過多而亡?”
顧琅思量,輕輕點頭:“可以這麼設想。但眼下的問題是,解剖後,我發現,她體內沒有一滴血。我不知道什麼工具,可以辦到。”
“也許,是我們沒見過的工具。這個傷口,也許就是抽血時留下的。”
閻烈說完,也覺得有些荒唐。
“呵,我什麼時候,也靠猜測來破案了?”
顧琅沉默。
他只是一個法醫,負責屍體。
而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辦法將屍體所說的話表達出來。
這讓他覺得很挫敗。
閻烈看著臺上的女屍,心中的感覺,比顧琅好不到哪去。
眼下,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他想要查,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查。
“你繼續,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我等你的報告。”
顧琅長長舒了一口氣,點頭。
閻烈出門,正好遇到來找他舒卓睿。
“我在七具屍體上找到了相同的東西。”
他說著,搖了搖手,將報告遞給閻烈。
“查過資料了,這種結構與護城河的水是一致的。第一具屍體是在護城河找到了,有資料,我看著眼熟,做了對比。結果在你手上。我想,第一犯罪現場,應該就是護城河邊上。”
“那帶人過去吧。”
閻烈看完後,去找警員,讓他帶路。
“護城河那邊,我們之前翻了個底朝天,可是最後什麼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