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按原本的規矩,什麼條件都沒得談,比如殷閥在的時候,會還不是張口就拿走了九成九的年俸,根本不管大家的死活,完全不在乎生靈的延綿與存續。
至於承諾,那更是想都不用想的,堂堂門閥能多說一句話,就已經是千恩萬謝了。
這裡說的門閥,是那種修行門閥,或許以前的趙閥也有這樣的地位。
對凡俗勢力,那基本上是忽來喝去、頤指氣使,根本不會在乎其他人的感受,也不需要在乎。
要不是這次對決散宜女的大戰中,趙閥透露出的底蘊,這座城池可能根本不會有人來爭奪。
那時候,想要尋求靠山,自然是以無條件的服從,來換取援手了,更不要說和世家談判了。
正常情況下只有等幾大世家較勁之後,分出勝負,被動的接受東家。
“這個好辦啊,我等下就去。”褚非吾不是個拖延的人,他本來就對趙若竹有所嘉許。
之所以這一趟願意參與進來,有大半的因素是來源於趙若竹。畢竟,在這個亂世,一個謀士的重要性可是極其重要的。
他此前翻閱了那幾場戰報候,就主動向家族請纓,來這裡做任務了。
“多謝非吾公子!”趙若竹正色福了一禮,認真道。
“既然我們都已經商議好了,不如就在我這御史府上,來一次酒宴怎樣?”御史大人提議道。“碰巧咱們御化城的主事人,今天都匯聚一堂,此等機會可是難得啊。”
御史大人的笑意很深。
“沒空。”褚非吾沒怎麼搭理他,直接回絕。
他站起身,隨手丟給趙若竹一塊玉牌。“這是我褚家的飛燕玉牌,有任何危險,可以碾碎它,我會第一時間趕到。”
這基本就是一張護身符了。
趙若竹拿著玉牌,左右翻看。
那鉅形的黑色玉牌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一段不清楚是什麼字型寫就的章節篇幅。
單觀筆法鐵鉤銀劃,宛如一枚枚小刀、小劍一般,應該是名士所寫。
褚非吾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純白的長袍微微有些溼,薄薄的汗透過長袍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
長長的紫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
“我這就過去超秩主的據點拜會一下!”褚非吾轉身,沒等他們回應,就凌空一躍,剎那就消失在殿宇間。
趙若竹目光剛自玉牌上挪開,就看不見褚非吾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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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我和你說啊,我喜歡的這個女孩真的不一般。”路吹欣喜的說道,如何將當新郎官一般。
趙若竹位他興奮的情緒感染,也笑道:“哦,那我倒要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女子能迷得我們路家老,如此魂不守舍呢?”
路吹笑而不言,輕輕的扣響了房門,動作極為細微,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彷彿怕自身的力道把其震碎了一樣。
可是,裡面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回應。
“秋水……”路吹一愣,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