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還不是在說是我廷尉府私闖你紀府邸嗎,如今是否還要本官給一個解釋?”裴忌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紀泰的面前說道。
說起來此刻的裴忌看著紀泰心裡還真為這個老傢伙不太值,一生處心積慮的各種斂財。現在一下子都是被陳伯宗那個臭小子給一把包圓了,連一個銅錢都是沒有能夠留下。而且還被自己的兒子給告發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但是裴忌此刻心中更多的是對於陳伯宗這個太子各種想法,因為他已經慢慢看出來這個所謂公開審理怎麼好像是事先安排的一樣。這個紀泰剛剛還是表現出一副什麼都是不顧的態勢,此刻見這個東宮人一來就是這麼幹脆的就是跪下了!
事情也是太簡單了吧!
而且以裴忌的年齡,也是知道當今的太子殿下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位太子殿下既然是能夠讓紀泰這樣的人變成現在這般,而且在場了所有人都是揹他算計了一樣。
因為聽聽接下來紀泰所說的這些話就是知道了。
“罪民對此無話可說!”
“但是,堂上還請聽完罪名接下來的這些話”紀泰對著殷不佞說道。
“罪民要說的就是就是前幾日糧價之事,罪臣確是罪無可恕。但是也請幾位堂上明視,這將糧價私自上調之事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所以也絕不會是我紀士一門能夠獨自完成的,要說這次之事乃是我紀家一手主導幾位使君又是會相信?”紀泰對著殷不佞還有王固以及裴忌三人說道。
其實在場的人都是這次奉命調查糧價之事的不是建康府的府君,也不是廷尉府的裴將軍。乃是一直以來因為太子之岳父身份在建康城中儼然成為世家排頭的王固,所以此刻的紀泰的這些主要是說給王固聽的!
現在的王固雖然還是國子監祭酒的身份,但是現在他最重要的身份卻是尚書省的商曹侍郎。明眼人都是知道,現在的太子殿下因為此次的糧價之事對於建康城中的商家那是相當的不滿了,所以在尚書省中成立了這麼個商曹。
想來在尚書省中,有吏部有五兵也有都官。甚至也是有著水駕部水部等曹但是這些卻都是一個國家絕對不能或缺的東西,太子殿下現在突然新設了個商曹。
誰不還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心思,他這是不滿。不滿他們這些商人不受控制,所以才是這樣。現在王固已經是商曹侍郎了,也就是以後大陳的所有商事商人都是要迎著這位未來的國丈的喜好了!
“你不用如此說話,你只要知道你只要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還能讓陛下以及太子殿下網開一面留下紀家一絲香火!”
王固終於是說了話,這是他審理這麼長時間以來說的第一句話。
但是就是這句話,也是王固所最不想說的。因為當他說出這一句話之後,也是代表著從此以後特就是會是陳伯宗面對著城中世家的一個前鋒。
換句話說他的這句話就是他對於城中各個世家的警告,也是一個對他自己立場的最正式的宣告。
王固怎麼也是想不到,他的那個女婿原來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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