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對方反應快,現在隻怕倒地的就是孟星鸞了。
宋南燭拿紙巾給孟星鸞擦血,女人滿臉默然,手上的傷口被染得血肉模糊,但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的。
警笛聲由遠及近。
最終楚昂和他母親被警察帶走,孟星鸞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車上醫務人員先簡單地為她處理了一下傷口,等到了醫院才清洗傷口,包紮上藥。
“要是傷口再深一些就要見骨頭了。”
“你這小女娃娃還挺能忍痛,剛才我這才處理完一個,傷口還沒你的嚴重,卻叫得撕心裂肺。”
花白頭發的醫生說完還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著叮囑她,“回去傷口不要沾水,等兩天再過來換藥。”
三人穿過醫院的走廊往外走。
宋南燭憤恨道:“有些人真的是愚昧!無知!明明是自己造成的這種結果,卻硬要往別人身上怪,要是今天換了別人,說不定就真白挨這一刀了。”
語罷,又淚汪汪地看向孟星鸞纏著繃帶的手,“師姐,你肯定很痛。”
“還好。”
孟星鸞持無所謂的態度。
這點傷與她而言還真不算什麼。
三人往下走,路過二樓一間病房時,宋南燭眼尖,看見了裡麵的人。
“咦,渣男和小三兒。”
……
病房裡。
周聿白打著吊針,麵色發白,冷峻的五官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換好藥的孟聽瑤端了一張椅子坐在他麵前。
“都怪我,昨天我就應該讓你早點回去休息的,聿白,還難受嗎?”
孟聽瑤嬌弱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責。
周聿白靠在枕頭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