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五官冷峻,眉眼深邃。
西裝外套脫了掛在一邊,隻穿著內搭的白襯衣,袖口挽了一截上去,握著空酒杯。
麵對提問,他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
旋即便說:“我已經讓律師擬了離婚協議。”
男人的嗓音低沉,宛若大提琴。
但聽在孟星鸞耳中卻猶如來自地獄的審判。
離婚?
周聿白說要和她離婚。
得到這個結論,孟星鸞腦袋發暈。
此刻猶如被人潑了冷水似的,從頭到腳冷得刺骨。
清瘦的身形搖搖欲墜。
原來周聿白早就想和她離婚了,甚至和她結婚都是為了保護孟聽瑤。
五年懵懂的暗戀外加兩年的婚姻在此時就像是一個笑話。
孟星鸞突然就明白了。
半個月前。
她感染了甲流,渾身上下難受得像是快要死掉似的。
她想讓周聿白回來照顧她。
可電話打了十幾個都沒人接,第二天倒是打通了,但是接電話的卻是周聿白的助理。
他說周總去國外出差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
現在看來,周聿白哪裡是去出差,明明就是去接孟聽瑤了。
心髒一陣抽痛,窒息感遍佈全身。
所有人都知道周聿白娶她的理由,隻有她不知道。
她就像是個小醜。
難怪當初師傅在得知她要和周聿白結婚的時候說周聿白不是她的良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