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胎單身二十四年。”
這話是一點誇大的成分都沒有的。
謝宴辭生來性子就冷淡,對於男女之間的事一向沒什麼興趣。
身邊朋友少說都談過,隻有他,一個都沒談過。
在感情上就是個小白。
聞言,孟星鸞露出錯愕的表情。
手上上藥的動作也一頓。
片刻,她收拾好表情,低低的笑了幾聲,調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孤寡。”
謝宴辭:“……”
孤寡就孤寡吧。
比起跟其他人無趣的談戀愛浪費時間,寡著也挺好。
至少現在他遇到了喜歡的人。
幹淨就是他最大的底牌。
孟星鸞是第一個令他動心的人。
也是第一個讓他產生要過一輩子念頭的人。
謝宴辭平躺在床上,任由孟星鸞的手在他的腹部動來動去。
從最開始的敏感已經過渡到了麻木。
但耳尖還是很紅。
孟星鸞……就是在惹火。
可偏偏他現在無名無份,根本不能對她做什麼。
就是這點讓謝宴辭十分煎熬。
孟星鸞上藥上得心無旁騖,完全沒有出現謝宴辭那樣旖旎的心思。
她隻是單純的幫他擦藥。
休息室陷入了安靜中。
等孟星鸞弄好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鍾。
屋裡開著暖氣,即便露出小腹孟星鸞也不擔心謝宴辭會感冒。
“你就在這好好休息,等藥幹了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