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燭的聲音讓閉眼的兩人頃刻睜眼。
離得近的薄子理抬手揉了揉耳朵,麵無表情的轉頭看向少年。
“小師弟,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像女人一樣尖叫?”
人的耳膜很脆弱的!
宋南燭的眼睛緊緊盯著斜對麵的方向,紅燈變綠燈,車流開始移動,所以等孟星鸞看過去時,隻能看見一片車流。
少年沒解釋,隻是激動的讓司機師傅在十字路口左轉,跟上前麵的那輛黑色賓利。
司機照做。
他開的快而穩,一看就是多年的老司機。
孟星鸞透過後視鏡去看宋南燭。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說:“宋南燭,我發現你對謝宴辭很敏感。”
說是敏感其實都委婉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宋南燭是對方的什麼私生飯。
宋南燭撇撇嘴,嘟囔道:“白菜都被豬拱了,當然得敏感一些啊。”
有周聿白這個渣男當先例,少年不想自家親親師姐再受到傷害。
謝宴辭在男女方麵做的沒法挑,可他心機啊!
心機狗最應該警惕!
計程車跟著賓利來到了一家會所前。
光看外麵的裝潢和停在兩邊的豪車都知道能進去的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宋南燭顯然有跟蹤的豐富經驗。
他讓司機師傅停在會所的對麵,然後鬼鬼祟祟的下車,勾著腰毛手毛腳。
孟星鸞:“……”
薄子理:“……”
這人誰啊?他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