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薄子理安插在醫院的眼線說舒良還未出院。
雙腿骨折,少說也得養幾個月。
現在他所在的那個樓層是對外封鎖的,隻有舒良特定的那幾個人能夠隨意進入。
有了舒瑾晟這個變數,舒良越發變得警惕起來。
孟星鸞閉眼假寐。
外麵的天逐漸暗沉下來,最近的氣溫有所回升,厚重的棉襖外套都可以壓箱底了。
女人隻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
領口的扣子留了兩顆沒扣,精緻的鎖骨外露,肌膚白皙。
賓利緩緩行駛在路上,此刻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機場到醫院一般情況下四十分鍾就能到,但算上堵車和等紅燈的時間,便要額外多出半個小時。
一個半小時後,賓利停在了醫院門口。
這個點醫院的人流量還是很多。
孟星鸞他們為了低調行事,三人都戴上了口罩。
女人走在前麵,兩個師弟則緊跟其後。
電梯口等待的人很多,孟星鸞臨時決定走樓梯。
如果訊息沒錯的話,舒良是住在五樓。
至於為什麼不往高層住,孟星鸞覺得估計是有心理陰影了。
三人一路往上。
走到二樓拐角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激烈的爭吵。
“我給你錢你就是這麼辦事的?我爸本來就有病,你居然還讓他一個人去上廁所?你還有沒有職業道德?今天不管怎麼說你必須得把錢給我退一半!”
“姐,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當時我也是有急事,再說了你爸不也沒事嗎?”
“嗬嗬,非得要人出事了你才認是吧?我要去網上曝光你!”
……
樓道響徹兩人暴躁、嘶吼的聲音。
薄子理和宋南燭麵麵相覷,在他們猶豫要不要繼續走時,孟星鸞已經大步往前。
兩人趕緊跟上。
等走近過後才看清爭吵的是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模樣好看青澀的少年。
這少年長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