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鸞鸞,你不怕我嗎?”
這句話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怕?
“我為什麼要怕你?謝宴辭,你不一定打的過我,不應該是你怕我嗎?”
謝宴辭:“……”
男人保持沉默。
回想一下孟星鸞捉鬼的身手,他好像……真的不一定打的過。
兩人吃過晚飯以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謝宴辭親自開車將她送回去。
離別時,孟星鸞塞給男人一張平安符。
“貼身帶著吧。”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洗澡也不要離身。”
男人眉目清雋,可凝聚在他額間的黑霧卻逃不過她的眼睛。
細看之下其中還參雜著些許暗紅的光。
這是有血光之災。
男人低頭看著掌心薄薄的一張黃色符紙,小心的將其折疊起來放進了貼身的口袋裡。
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遺憾之色。
本來他是想回去將這個符紙裱起來的,可孟星鸞說了要貼身攜帶,一下子便推翻了他這個想法。
孟星鸞站在原地目送著謝宴辭離開,等看不見車尾以後才轉身進了道觀。
道觀安安靜靜,累了一天宋南燭已經倒頭就睡。
孟星鸞沒有過去打擾,而是直接回了房間。
伸手開燈,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橘貓那胖乎乎的身體趴在地上。
在貓爪下,是一個眼熟的紙人。
這是她為舒瑾晟特意紮的,如今除開上麵密密麻麻的針眼,另外還多出了幾道貓抓痕。
並且最上頭還有可疑液體。
孟星鸞伸手將其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