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用熱切的眼神看向薄子理。
“不介意!我們怎麼會介意呢?真是謝謝你啊哥!”
薄子理:“……”
總感覺季遲熱情的有些詭異了。
確定要今晚的住處,季遲冒雨下車去後備箱拿出幾把備用的雨傘。
他和薄子理一人一把。
謝宴辭眼瞎需要人扶,自然就是孟星鸞和他共撐一把。
好在傘夠大,隻要兩人緊挨在是淋不到雨的。
謝宴辭接過女人手裡的傘。
“我來吧,鸞鸞你挽著我。”
“好。”
孟星鸞單手挽住男人的胳膊,相碰的那一瞬間,謝宴辭極力的克製著內心的小雀躍,眼中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前麵是平路,放心走。”
孟星鸞暫時充當起了‘盲人柺杖。’
謝宴辭也很聽話。
他全身心都信任著她。
雨聲‘劈啪’像極了一首優美的交響曲,四人一前一後的進入道觀,等到了屋簷下才將傘收起。
薄子理說:“師姐,我先去收拾房間,東邊那一間可以嗎?”
那是之前宋南燭住的。
簡單換一下床單就可以住了。
床夠大,雖然對於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來講稍顯擁擠了一些,但是將就一下還是可以的。
“好。”
薄子理一走,大堂就隻剩下了孟星鸞、謝宴辭和季遲。
作為那個電燈泡,季遲很有眼見力的說自己要去方便一下。
對此,謝宴辭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