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卡也累的不輕,彎腰呼呼的喘了幾口大氣,連番激鬥,他的身上也被澤法擊中了很多次。
澤法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應該也傷的不輕吧,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說著,澤法又邁步往前走了過來,羅卡笑著又站直了身子,他的手裡突然多了兩瓶朗姆酒,隨手丟給了澤法一瓶。
澤法愣了一下,但還是伸手接住了,他一向喜歡喝酒,尤其是累的時候,哪怕喝上一口,身上也能輕鬆不少。
只是他不明白,羅卡這是要做什麼,完全不按套路來啊。
在澤法吃驚的目光注視下,羅卡開啟了瓶塞,一仰脖,咕嘟嘟的喝了起來。
這個時候,就算讓澤法偷襲,他也不屑那麼去做的。
索性,他也舉起酒瓶喝了起來。
羅卡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他把貞子召喚了出來,貞子臉上蒙著面罩,頭上也帶著一個大大的太陽帽,還有一個特大號的墨鏡,把一張嚇人的臉遮的嚴嚴實實的。
“這是……什麼意思?”
見貞子朝自己走來,澤法納悶的問道,不知道羅卡要做什麼。
羅卡笑了笑“我覺得沒有再打下的必要了,當然,你要執意堅持,我也會奉陪到底的。”
貞子走到澤法的身前,把手伸了過去,澤法不明白她要做什麼,但並沒有躲。
貞子的小手,輕輕的在澤法的身上碰了一下,澤法頓時感覺身上有了力氣,無論傷痛,還是疲勞,似乎都一下子消失了。
“這是……”
羅卡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如果你還想打,我繼續奉陪,如果你不想打,那就這麼算了。”
貞子剛要給羅卡療傷,羅卡搖了搖頭,像躲蒼蠅一樣,一下子躲出了很遠,弄的貞子心裡很受傷,現在她在召喚空間裡面,幾乎沒有什麼朋友,誰見了她都躲的遠遠的,儘管把臉都捂嚴實了,可大家見了她,還是跟見了鬼一樣。
羅卡的做法,讓澤法不知如何是好,他這個傢伙居然讓人把他的傷勢給治好了,這樣再繼續打的話,還有什麼意思?澤法畢竟是前任的海軍大將,被人治好了,再繼續死纏爛打,這種事,他可做不出來。
羅卡是穿越者,對澤法他非常敬重,對他來說,只要能把澤法的鐵壁粉碎機擊毀,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澤法又看了看貞子,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就憑她能讓自己這麼快體力恢復,澤法便知道,繼續打下去,自己也贏不了。
就算能把羅卡打傷,他也能很快的讓自己恢復過來,何況,從剛才的交手來看,澤法上了年紀,很難將羅卡一口氣擊倒。
澤法很為難,就這麼放過羅卡,又違揹他一貫堅持的原則。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