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船艙房外面,江生和虛松臣站在船舷旁邊,看著那璀璨的星鎮越來越遠,周邊愈發黯淡起來!
“虛兄來自陳勾天域,可還有家人朋友?”江生看著虛松臣脖子上的項圈,問道。
“有,但是我和他們分開了,成了奴隸,被現在的這頭……四眼給買了。”虛松臣說到這裡,向著艙房看了一眼。
“現在虛兄也就是孑然一身了?”江生又問道。
“沒有,我還有一個姐姐,正在藍色星棧養傷。”說到這裡時,虛松臣明的神色顯有些發冷!
“怎麼受的傷?”江生問道。
“哼!還不是替那四眼去奴隸寵物擂臺打比賽!”虛松臣一臉氣憤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哦?不知令姐什麼境界?”江生突然有點興趣。
“天王位境界,想當初,在陳勾天域,亦是天資出眾之輩,雖然比不了最前面的那些變態,但也不是隨隨便便被欺負的,可是現在!唉……”虛松臣眼睛不禁有些溼潤。
“唉,可惜啊,想不到淪落至此。”江生亦是有些感慨。
“人奴,呵呵,想不到滿懷期望的來到維界,殊不知竟然淪為奴隸,當初我們還為這所謂的名額爭來爭去,簡直可笑。”虛松臣不由得自我嘲諷。
“人族勢弱,沒辦法。”江生安慰道。
“人族?你想多了,在這裡,人就是奴隸,沒有資格成為一族。”虛松臣真是有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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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這麼回事兒。”江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樣子,你們是最近才來到這個星鎮吧?”虛松臣突然看著江生,問道。
“你知道這擂臺星的奴隸戰力排行榜嗎?”見江生點頭,虛松臣問道。
“不知,這還是我第一次去擂臺星。”江生一臉疑惑。
“好吧,我姐姐名叫虛百靈,之前在奴隸戰力排行榜排前十,自被四眼買來,一直全勝,雖是奴隸,但日子還算可以。”虛松臣說到這裡,竟然有些自豪,好像這戰績是他自己的一樣。
“她敗給了誰?”江生問道。
“陽溪水,來自銀河地獄。”虛松臣說道。
“擂臺賽和君青蓮決鬥的那個女人?”江生不由得想到了之前擂臺賽那個女人。
“正是,我姐姐告訴我,那次她和陽溪水決鬥,一招不慎,輸了,但是陽溪水沒有取她性命。”虛松臣眼中流露出一絲感激,若是姐姐死了,他也就差不多了。
“你姐姐天王位境界,可是你……還是將級吧。”江生沒忍住,還是說了。
“唉,後悔啊!那時整日紈絝,疲於修煉,如今,可憐啊,連自保都難。”說道這裡,虛松臣一臉失意,有些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