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得到他獎賞的,況且還有很多承諾呢,鮑爾菲鼓動著一群青壯年毫不含糊,紛紛效仿著,聽著他的口令,對著河那邊就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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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人注意了,我們是防暴隊,即將對這裡進行治安巡邏和搜查,放下武器……”他字正腔圓的喊了起來。
聲音在空中迴盪,很多大鳥驚飛而去。
金船上,小作坊裡有藏匿的人,眼看著這邊人多勢眾,黑皴皴的槍口對準了天空,河上的小橋一下子就能過來,頓時說了一番土著英語,跳下船,鑽進草叢,全都做作鳥獸散。
這把張大龍給樂的,先是手舞足蹈的鼓勵了一番這些民兵,然後大手一揮,學著指揮官的模樣喊道,“衝過去!佔領第一個戰地,馬上拍照取證,不,是先清點贓物,然後拍照。”
他帶著一行人過了小橋,對可疑地點進行清理。這些沒有政府許可的採礦點,是要取締的,他安排人一一做好清點,繳獲的金沙和少量粗製金子,自己親自保管。
有人說剛才逃跑的人中,有幾個像是本村村民,但被人逼著跑的,這樣說來,就是有村民被壞人綁架當苦工了。
忙乎了一陣子,他感覺累了,抖了抖沉甸甸的防彈衣,摸了摸頭盔,不由的抱怨了句,“這都誰規定的啊,出勤必須都戴著,累死我了,好幾斤呢。”
他決定在這裡休整,給大家弄吃的。
不一會功功夫,整個河邊飄起了濃濃的香味:村民們找來繳獲的鐵鍋,從河裡抓了鮮美的活魚,張大龍狠了狠心,把幾個罐頭都倒進去了。
鮑爾菲對他們三個心存感激,帶來了不少木薯酒,問他喝不喝,張大龍張嘴就給拒絕了,“這玩意能喝嗎,咱有紀律呢,再說行動呢,喝多了耽誤事。”
“喝吧,您是爽快的人,喝了……”馬臉在旁邊殷勤的笑著,差點失口說出了“會有更多獎賞的。”
張大龍掏出對講機,呼叫起了宋三元。結果距離太遠,根本沒人回答,他朝北面看了幾眼,支著耳朵聽了聽,自我安慰道,“那傢伙啊,就一個人,估計還在爬山呢,他哪有本人的智慧。”
“馬臉啊,把那個有度數的拿過來,吃燉魚,尤其在野外,總的用含有酒精的液體殺殺菌。”他盯著髒乎乎的酒壺,心裡饞蟲氾濫,順嘴找了個藉口。
他這邊吹著涼風,品著美食,可比宋三元幸福多了。
“我勒個去乖乖,這麼多啊……”他瞅著大量的斑點狗,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雙方都已經對峙了十多秒鐘了。別看這麼短暫的時間,這可是隨時都充滿危險的。實際上這是膽量的對峙,和耐力的挑戰。
只要這些野狗衝上來,他必須以弱對強的面對,那樣的話根本就沒什麼勝算可言。
“答應的事必須做到,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絕不當逃兵,宋三元履歷上沒有逃跑這個字眼,不能。”他瞄了眼旁邊的大樹,馬上收回了目光,心裡更加堅定起來。
那棵樹,距離他兩米多遠,他只要虛晃一槍,自己就會跳上去,然後順著樹枝子滾落下去,速度快點,這些四條腿的傢伙很難追上。
他後面的狗群裡,有個個頭大、體格健碩、臉上有道疤痕的大狗,無論從眼神還是兇狠程度來說,都應該是“頭”了。
它身後跟著幾條小個頭的小狗,有的嘴裡含著還在抽動的蛇肉,應該是剛才拿著大蛇練膽的小狗。
“對,就這麼幹了。”他沒有去多看,把周圍的情況想了一遍,所有場景都印在了腦子裡,開始行動了。
“閃開……吼!”忽然,他猛的提起槍,對著四周一頓虛空猛刺,大聲喊著,雙目圓瞪,氣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