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不容易。
宋三元蹲在牆角抽起了煙。
老爺子,我真的很努力了,你發明的‘長期鍛鍊’之術也確實很牛逼。
但是老爺你忘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是老虎啊,而且還是會叫的白老虎。
會叫也就算了,動不動還會成精,這~~誰能扛得住?
剛出虎穴又掉狼窩。
我就想好好送個外賣,做一個的無情刺客,咋就這麼難呢?
難。
噫籲嚱,危乎妹哉!
妹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喂!”
正在作詩一首抒發感情的宋三元,忽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一回頭。
嚇得直接在地上摔了個屁古墩。
“冤枉啊!”
宋三元突然大叫,“俺就是送個外賣,俺真是個送外賣滴,不關我的事啊,是她先動的手,跟我沒有關係,俺冤枉啊!”
“餵你沒事吧?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你忘了?”
“嗯?”
宋三元收起了臉上的假哭,鬆開了警花靳馨雨的大腿,眨巴眨巴了眼睛。
“警官你不是來抓我的?”
靳馨雨也跟著眨巴眨巴了眼睛,“又你沒犯事,我抓你做什麼?我就是想過來叫你一起去吃飯。”
“哎呦,嚇死我了。”
宋三元拍著心口從地上起來,趁靳馨雨警花發問前,自己開口解釋道:
“之前在洗剪吹的事情,給我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大了,整得我現在一看見你們這一身打扮,就感覺自己分分種都會被冤枉拉去槍斃。”
警花靳馨雨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人,她仔細看量了一下宋三元。
冷冷地追問,“你剛才做了什麼虧心事?怎麼會心虛成這樣?”
“我……我好像踢死了誰家一隻泰迪。”
宋三元裝模作樣的往小區大門那邊看了兩眼,演戲就要演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