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近年來的所作所為,北國臻並不是完全不知情,只是不想跟孟家撕破臉而已。
但身為族長,不出來主持局面,面上又有些過不去。
他很是怨恨的盯了孟靜榕一眼,誰知孟靜榕竟然蠻橫的與之對上,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囂張架勢。
北棠冷哧一聲,她很好奇孟靜榕為何會這般有恃無恐,難道是知道爺爺重傷不起,北家近來沒了倚仗?
那這麼說,爺爺的懷疑確鑿無疑了。
孟家,要真憋不住了!
北國臻很煩躁很窩火,北沐陽的一番話雖不中聽,但及時提醒了他。
他不敢得罪孟家,當然也不敢得罪國師,相比之下,國師背後的勢力才更讓他忌憚。
“北棠,看在三長老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日後再跟你算賬!但你身為北家子女,給我閉門思過,好好學學禮義廉恥!”北國臻眼神不善的掃一眼北棠和沉漁落焰三人,說完煩躁的揮揮手,“還等什麼,還不將人帶走?”
隱衛呼啦圍上來,將孟靜榕強行帶走了。
北國臻走在前面,向兩個寶貝兒子使個眼色,北翱翔和北沐陽駕著北暮雪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北棠抱著手臂,冷冷喊話,“族長大人,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孟家的手已經伸過來了,早做準備,不要等到失去才後悔!”
北國臻身形僵了僵,重重一拂袖快步離開。
看著人都走了,北翎兒終於從小橋底下鑽出來了,尷尬的看看北棠和北落羽,二話不說帶人掉頭就走了。
打了一夜,煙雨樓終於恢復了平靜。
雲歌癱在地上大喘氣,“我滴個乖乖,主子,您確定那位是您親爹?”
沉漁落焰也跟著冷哼哼,一個兩個都很氣憤。
北棠聳聳肩,勾起一邊唇角冷哧,“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