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南山美姬還在一杯杯喝著,時不時敲敲房門,快把藥王大人逼瘋了。
北棠和輕塵悠悠從遠處走來,兩人手牽著手,正在交談著什麼,時而相視一笑,濃情蜜意的羨煞旁人。
看到南山美姬,北棠上前看了看,假裝驚叫一聲,“哎呦,這不是南山前輩嗎?您又來堵我師父啊?”
輕塵一聽,眉梢不覺挑了一下,師叔是想堵就能堵的住的人麼?
南山美姬喝的醉醺醺的,歪著腦袋冷看她,伸手一指,“你憑什麼做他徒弟?”
“呵,我為什麼不可以?”北棠被氣笑了,這女人的腦回路非一般人能追上的。
聞言,南山美姬狠狠瞪她一眼,豎著手指頭指指北棠,又指指自己,“你就是不可以!任何女人都不可以靠近他,只有我可以!”
在她的心裡,天下任何女人都是有目的的,只有她對他是純潔的。
北棠有些無語的瞅了一眼輕塵,靈魂傳音道,“這女人腦子一定有病。”
“看似病的不輕。”國師美人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淡笑著回了一句。
“一定是受過什麼刺激!”北棠摸著下巴想了想,得出一個結論。
明顯對所有出現在師父身邊的女人都有敵意,南山該不會有什麼臆想症吧。
“呵,棠棠,我現在比較關心,你怎麼弄走她?”輕塵笑意魅惑,深邃的眼眸帶著一抹戲謔,他可是親眼見這丫頭怎麼信誓旦旦答應師叔的,他只是好奇她會用什麼方式搞定南山妖女。
北棠眼波流轉,神秘一笑,“嘿嘿,山人自有妙計,等著!”
看她一閃身就不見了蹤影,輕塵微微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
半個時辰過去,等到北棠再出現,南山突然眼睛一亮。
今晚的夜色黑漆漆的,沒有一絲月光,給人感覺有些陰沉沉的。
但南山的眼睛卻亮的嚇人,痴痴的看著北棠身邊一身青衣的藥王大人發呆,“扶乩……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