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內,墨水柔提著裙子在前面領路。
後面,北棠揹著頭痛欲裂的拓跋燁費勁的彎腰向前走。
“死男人,好重!”北棠深呼吸幾下,忍不住罵了一句。
拓跋燁很無辜的歪著腦袋看著她,歉意道,“要不你放我下來吧?”
北棠眨眨眼,挑眉問,“頭不疼了?”
不說還好,被她這麼一提醒,拓跋燁太陽穴一抽抽的疼,雙手連忙揉著,“嘶,你別說了,嗷,好疼好疼……”
你大爺,她的話是魔咒嗎?一說就疼?
北棠無語的翻個白眼,繼續吭哧吭哧的往前走,忍不住向前面的人吼一聲,“喂,還要走多遠?”
墨水柔正墊著腳尖歡快的向前走著,心裡想著兩個美男都被她拐走了,到底讓他們誰做大誰做小呢?
突然聽到北棠的低喝聲,儼然嚇了一大跳,撫著胸口諂笑道,“先知哥哥,快了,就快到了!”
墨水柔心裡嘀咕著,嗯,還是讓先知哥哥做大吧,他脾氣太大了,少主哥哥做小,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北棠好似知道前面的人在瞎想些什麼,冷不丁的回頭問向拓跋燁,“喂,你沒有失身這對母女吧?”
如果小燁燁失身了,她的罪過可大了,怎麼跟冰藍交代啊。
拓跋燁無語的癟癟嘴,語氣極為尷尬,“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你有好感,但這種隱私還是別問的好。”
“拓跋燁你大爺!”北棠忍不住爆粗口,這傢伙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跟她裝純。
她老人家犧牲色相來救他,容易嗎?
孃的,當然不容易!
“你怎麼罵人?”拓跋少主很委屈,冷峻臉瞬間變成無辜臉,一雙大眼變得水汪汪的,令人不忍苛責。
北棠抹一把冷汗,徹底無語,好吧,腦袋疼的壞掉了,智商直接退化到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