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大人看著從指縫中抽走的小爪子,咬牙咬得咯嘣響。
這個死丫頭,見了師父就忘了夫君,到底是夫君親還是師父親?
看了,他有必要找個時間好好跟她探討探討這個問題了。
北棠飛一般跑過去,一頭撲進了玉扶乩的懷裡,親暱的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師父,您到底藏哪兒去了?之前幹嘛不出來?真的是因為怕南山才躲起來的嗎?”
一連串的問題丟擲,玉扶乩的臉上的表情很是生動。
這個小丫頭幾日不見還是這麼刁鑽難纏,這種話能隨便往外說嗎?
“那個,為師出去辦了點事,路上遇到個熟人,正好給你引薦引薦。”玉扶乩捋捋鬍子,說的神秘。
北棠看一眼師父,哦了一聲,師父口中的熟人會是誰呢?
羿王在一旁揹著手,看得醋意大發,“你這丫頭,什麼時候也沒見你跟我這麼親?”
北棠嘿嘿一笑,索性挽起羿王的另一隻胳膊,眉開眼笑道,“這樣高興啦?”
輕塵一步步走過來,姿態瀟灑,只是那雙鳳眸裡更多的是火氣,也不管會不會被羿王和玉扶乩識破,當下傳言給北棠,“小棠棠,男女有別,你不覺得你和師叔靠的太近嗎?”
北棠眨眨眼,迷茫的看著暗帶火氣的尊主美人,傳音過去,“不覺得啊,他是我師父啊!”
“好,那羿王也是你師父?”輕塵聲音越來越冷,頗有種大發雷霆的徵兆。
北棠頓時心尖一顫,壞了,她見到師父高興壞了,只顧著激動了,忘了這傢伙有多小心眼了。
“不是,羿王是拖把的師父,按輩分我要叫一聲師叔,差不多啦!”北棠笑著放開了雙手,有些尷尬的指指九宮閣眾人,“師父,有事等會再說,我先去處理點事情。”
不等尊主大人走過來挑釁,北棠已經蹦躂著來到了銀鷹和九宮閣隊伍中間,沉聲道,“剛剛是誰先動的手?”
雲歌辦完事回來,看到這一幕,拉著沉漁落焰就湊了過來。
一位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站了出來,長得高大威猛,虎頭虎腦的,他憤憤然道,“回閣主,是我先動的手。”
“嚴青,怎麼會是你先動的手呢?”雲歌使個眼色給嚴青,暗示你充什麼冤大頭啊,你太不瞭解咱家主子的脾性了。
嚴青沉著臉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隊長,我知道您是為我好,但我尊重閣主大人,無論閣主怎麼懲罰我,嚴青都心甘情願!”
雲歌差點跳起來,真是個死心眼啊,太不懂得變通了。
北棠見狀,心裡不禁暗暗喝彩,好血性的男兒,面上卻一副殺伐之氣,“敢站出來,就不怕我殺了你!”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瞥了幾眼銀鷹部隊,突然發現一個可疑的人。
嚴青臉色一變,心跳加速,依然挺直脊背,“不怕,因為我沒有做錯什麼,是他們誤會您再先,身為九宮閣的人,維護閣主榮譽是我們的第一使命!”
沉漁落焰雙雙拍手叫好,異口同聲道,“好樣的!”
北棠冷嗖嗖瞥了兩人一眼,兩位安靜的美男子瞬間附體,一個比一個斯文有禮。
這時,輕塵來到了她身邊,鳳眸掃向銀鷹部隊的眾人,簡言意駭,“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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