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夜輕塵眼神迷離，輕嘆，“一切還要看機緣，若非我連累了它，雪騅早就可以說話了。”
神色有些寂寥。有些落寞，有有些琢磨不透，看的人心頭不忍。
她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即便他身為國師也不例外。
北棠垂著長長的睫毛，想的出神。
“你不好奇原因？”看她安靜的出奇，他有些疑惑。
這丫頭總是讓他意外，正常來講不應該問點什麼嘛？
國師大人很無語，心裡盤算著，好歹關心下他總可以吧。
北棠那雙炫黑明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猜到他心裡想的什麼，不禁莞爾一笑，“我不想挖掘別人不想說的隱私，尊重別人的秘密也是一種關心，不是嘛？“看他若有所思，她接著道，“但如果你想告訴我，我一定洗耳恭聽。”
他抬起頭來，帶著新奇和溫軟。
初遇時，她囂張暴力，是生平第一個敢於挑戰他權威的之人。
再接近，發現她彪悍的外表下，竟有別樣柔情的一面。
對北落羽的維護之情，對拓跋燁的相談甚歡，時而溫柔，時而犀利，種種複雜多面的性格組成了一個她，可以為了一個丫鬟挺身犯險的小女人。
若說一開始因師命在身，對她有目的，現在更多的則是打心底的喜愛。
與眾不同的她，為他乾涸的心注入了一股新的生機。
半晌，他微笑道，“等我想好了，我會全部都告訴你。”
“好，一言為定！”她揚揚眉，伸出小指做拉鉤狀。
“一言為定！”他笑看她一眼，不明所以的也跟著伸出小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蓋個章！”北棠的小指對上他的，再碰一下彼此的大拇指，笑嘻嘻的小模樣溫暖人心。
夜輕塵周身散發出從未有過的溫潤氣息，任憑她玩的高興，他也跟著難得的輕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