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走到他跟前，衝他眨眨眼睛：“你這般反應，我很滿意，下次也要這樣。只是……現在該回神了。”
柳臻往旁邊走了兩步，發現他沒跟上，回頭凝望他的眼睛，忽然衝著他耳邊彈響指。
蕭秦一怔，回過神來：“怎麼了？”
“沒怎麼。”柳臻笑得格外快活，“歡喜你呢，走吧。”
蕭秦亦步亦趨地跟上她，一句問話脫口而出。
“咱們是要去哪？”
柳臻望著他因窘迫紅成一團的俊俏臉蛋，沒忍住，低頭輕笑。
美人一笑，含蓄內斂，勾人魂魄。
蕭秦不敢再看，偏過頭：“快些去小鯤閣吧。”
“好。”柳臻跟上他。
登上小鯤閣，柳臻抱著他的胳膊，問他：“你是真的看我看呆了，還是故意討我歡心，演戲的？”
蕭秦別過頭，不肯看她。
柳臻不依，搬過他的頭，非要問個明白：“你就告訴我吧。”
兩人相對而視，小鯤閣上寒風吹得兩人鬢髮翻飛。蕭秦笑著為她整理頭髮：“往後退一些吧，或者進去屋子裡。”
“好吧。”廊上風確實大，柳臻鬆開手，扭身往屋內走。
蕭秦望著她的背影，好笑地搖搖頭。這人，還跟小時候一樣，那麼好哄。
現在天氣冷，小鯤閣少有人上來，只隔幾天來人上來打掃一番。
閣內不甚暖和，齊欣聽張婆婆說柳臻和蕭秦過來了，瞧著是往小鯤閣去的，她連忙去準備。
“多謝欣姐。”柳臻道謝。
有了炭火，閣內很快暖和起來。
齊欣笑笑，聽見樓梯那裡有動靜，連忙過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