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學會夜不歸宿了!”他加快車速,朝著醫院開去。
白雅回到了醫院,開啟抽屜,拿出手機。
兩點三十一分有一通蘇桀然的電話。
她扯出一抹傷感的笑容,沒有回過去,放下手機。
她在抽屜裡翻出傷口貼,碘酒。
走到鏡子面前,歪著脖子。
針眼大的地方已經結疤。
不細看,看不到。
為了安全起見,她給自己貼上了傷口貼。
坐回到椅子上。
她用棉籤沾了一些碘酒,擦拭了手上的指甲傷痕,貼上了三個傷口貼。
弄好後,她躺在辦公室的休息床上。
“咔。”門被推開。
白雅防備的坐了起來。
蘇桀然看到她在,緊繃的臉上露出平日裡迷人的笑容。
他雙手放進了口袋裡,慵懶的走到她的面前,“今天不用你值班,怎麼不回家睡?”
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剛辦完事!
“你怎麼來了?”她跳過他的問話,穿上鞋子,起身。
“路過!”蘇桀然閒暇的說道,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他俊逸的臉上勾起諷刺的笑容,“白雅,什麼時候學會了苦肉計?”
她定定的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
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內疚和羞愧的神色。
彷彿劈腿的不是他,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
一股腦怒從心中出發,眼神也變得尖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