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陳述句,容不得她一點拒絕。
白雅也只能跟著。
到了停車場。
他的車子換了一輛私人的勞斯拉斯。
尚中校幫他們開啟門,對著白雅說道:“顧醫生很忙?我們首長都等了你兩個小時了。”
“啊。”她有些尷尬,解釋道:“我在做手術中,對不起。”
“是我沒有事先打電話過來,跟你無關。”顧凌擎冷酷的說道,坐到了後車座上。
白雅坐到了他的旁邊。
他的個子很高,腿很長。
時不時的,會碰到她的膝蓋。
白雅有些侷促,問顧凌擎道:“現在是去哪裡?”
“水月國際吧,吃完飯剛好買衣服。”顧凌擎說道,睨向她,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你想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
“我知道那裡有一家不錯的。我請客。”白雅笑著說道。
顧凌擎沒有說話。
不一會,他們就到了水月國際五樓的一家法國餐廳。
尚中校以有事為理由,消失了。
服務員過來,給顧凌擎和白雅一人一本選單,彬彬有禮的給她們倒上檸檬茶。
“我要份法式套餐。飲料鮮榨的西瓜汁吧。”白雅把她的那份選單交給服務員。
“一樣。”顧凌擎淡淡的說道,把選單交過去。
“你回去後那個開槍的歹徒抓到沒?”白雅問道,想起那一幕還心有餘悸。
“顯然是有預謀的,摩托車進了山洞後就再也沒有出來,等我們趕到,車在,人已經消失了。”顧凌擎解釋道。
他的聲音沉沉的,好像是大提琴的音一樣。
這個時候聽,還挺好聽的。
“你做的工作很危險?我看其他人出來,會有很多人保駕護航的。你好像經常一個人獨來獨往。”白雅不解的問道。
他微微的一笑,笑容很好看,眼睛裡也如波動的湖面,“你在關心我?”
“共同經歷過兩次生死,想不關心,好像不容易。”白雅自然的說道,抿了一口檸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