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擎搖頭，“一點訊息都沒有，猶如大海撈針。”
“我一度覺得他已經死了，但是沒有看到屍體，總是帶著一絲希望和僥倖。”白雅神情黯淡下來。
“我們再生幾個吧。我會保護好我們的孩子，男的女的我都喜歡，聽你說小孩吃冰淇淋的故事，我就很有憧憬。”顧凌擎眼中帶著亮光說道。
她今年二十八了，也應該要小孩了，只是，她要斷藥，她有些擔心斷了要會發病。
手機響起來。
她找自己的包包。
顧凌擎從床頭櫃裡翻出了她的包，從裡面拿了手機，遞給她。
白雅看是一連串數字，但是她知道這個號碼是程錦榮的，估計是呂行舟讓他打的。
她等這個電話好久了，接聽。
“小雅，我是程錦榮，吃飯了嗎？”程錦榮熱情的問道。
白雅想和顧凌擎出去吃飯，“馬上出去吃了，和人有約，什麼事？”
“呃……”程錦榮沒想到白雅把他委婉的拒絕了，“那明天你有空嗎？中午一起吃個飯吧，呂書記還有些細節想跟你談。”
“明天十一點吧，在水月國際的天語茶樓見。”白雅說完了電話。
“你明天十一點約誰阿？”顧凌擎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但是還是隱藏不住的醋意。
“跟你說過的，一個客戶，這個客戶你也不陌生，呂行舟。”白雅沒有隱瞞。
“你怎麼認識他的？”顧凌擎很詫異。
“機緣巧合，他的兒子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剛好查到我，你順著呂梁城調查的怎麼樣了？”白雅問道。
“呂梁城是呂行舟一手提拔上來的，金陽市是古城，很多地方都是一層一層疊加上去的遺址。
呂梁城去做了市長後，背地裡創了行徵建設公司，表面是在可以開發的區域造房子，其實是對文物挖掘進行倒賣。
呂梁城的犯罪證據早就有，他所出土的文物也都在黑色交易市場上也用非常手段全部攪和，讓呂梁城下臺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一點都查不出其他人和他的聯絡。”顧凌擎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