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休息,直接休息到了第二天。
她在他的床上,衣服還是穿著他的。
她那個時候就一直懷疑是他搞的鬼。
不然,為什麼司機沒有回來一夜,為什麼她一吃蛋糕就困了,為什麼她第二天回家的時候媽媽問都沒有問。
不過,現在這種場合她也不能問出口,等結束後再問,如果她還記得起來要問的話。
在某種程度上講,沈亦衍,還真是很惡劣。
“我的故事啊,應該是從小抓起吧,我覺得我小時候就挺有想法和心思的。”沈亦衍微笑著說道。
劉爽抿了抿嘴巴,非常的鄙夷,確實很有想法和心思,小時候就壞。
“總統大人很受女孩子喜歡吧”杭天羨慕的說道。
“還行,下雨天的時候經常有女孩把傘借給我,或者看我有傘就假裝自己的傘壞了,還非要去我家,在我家洗澡,賴著不走,過夜的都有。”沈亦衍笑著說道,此時此刻,消逝了平時的冷蕭和嚴肅。
劉爽怎麼覺得越聽越聽不下去了呢。
“有女生在你家過夜,你們……做什麼了?”劉爽皮笑肉不笑得問道。
“那個時候還小,不過……”沈亦衍特意拉長了尾音,“該做得也都做了。”
“啊,該做得都做了啊。”杭天好奇,畢竟都是男同胞,對某些話題好奇又興奮。
“那個女孩我那個時候還挺喜歡得,所以她想要留宿,我就答應了。”沈亦衍笑著說道。
劉爽覺得,就是說得她。
“你們做了什麼”劉爽下意識得問道。
“她那個時候穿的我得白襯衫,挺大膽得,裡面沒有穿衣服,什麼都看光了,胸有點小。”
劉爽耷拉著眼眸,她確定了,就是說得她。
她那個時候,怎麼那麼單純啊,壓根就沒想過被看光得問題。
“然後呢?”杭天興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