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回眸,看他,怎麼了?
顧凌擎幽幽的看著她,好像想要努力記住她的樣子,很多記憶從腦中流淌而過。
他曾經失憶過,忘記了她,他現在能體會她當時的心情,絕望,傷心,痛心,卻說不出口,只能讓痛啃噬著自己的心,直到一點點的吞噬掉所有。
跟著他的時候,她開心比傷心少,危險比安全多,一直在浪費時間,消耗清楚,忍受孤獨。
現在的她,完全忘記他了,可以重新生活,站在被人崇拜的最高峰,享受榮譽,生活,和愛情,和艾倫在一起,她應該可以幸福。
他嫉妒,羨慕,嫉妒的快要瘋,可是,他愛她,更希望的是她能幸福。
如果她能幸福,他又有什麼好糾結的。
『迷』霧充滿了他的眼眸,沉沉的,匯合,又消逝在深邃的眼中。
白雅看著他的眼神,只覺得心口一絲一絲的疼痛,我以前認識你的對吧?
雅,我祝你幸福,也希望你幸福。顧凌擎沉聲道。
聽到這話,她本來應該微微一笑的,可是,心口更疼了,好像心裡被撕開了一道裂縫,無數的血水衝出來。
計程車車,在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
顧凌擎拉開了後車座的車門。
白雅坐了上去。
他坐到了前面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前面,沉沉的說道:我今天就藉助你們那裡一天,明天就搬走,我身邊有人照顧的,不用擔心。
白雅沒有說話,依舊覺得心疼,疼的酸,酸的好像心裡中毒了一般,你不用著急搬出去的。
你和艾倫已經交往了,我住在你那不合適,本來就是傷,過兩天就可以了,而且,艾倫有嚴重的哮喘,白留在那裡也不合適,置於我身上的傷,你們不用內疚,要不是我跳進海里多管閒事,不會招惹白衣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和你們無關,讓你們掃興而歸,對不起。顧凌擎說道。
白雅紅了眼圈,心裡很難過,很難過,非常非常的難過,好像有個人躲在她心裡在哭泣。
你還沒有回答我,我和你以前是不是認識?白雅繼續追問道。
認識,不過,既然你已經忘記我了,我想,這是你想要忘記的,不用再記起來。顧凌擎沉沉的說道,眸『色』很深,深的好像是幽潭一樣,有很傷感和絕望。
她有種想要大哭的衝動,知道這樣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