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擔心這是別人的圈套,心駛得萬年船。
她給項上聿撥打電話過去,直接問道:你的人要接我去哪裡?不是上次的別墅?
呵。你怕了啊?項上聿調侃道。
怕,當然,誰的命都只有一條,誰不珍惜,要不是因為怕,會上你的車嗎?穆婉陰陽怪氣地說道。
聽著這句話,還是比較舒服的,你要是每天能這麼乖巧我每天好省掉好多心。
讓你省心了,你那裡還有我的位置嗎?穆婉看向窗外說道。
她撥出來的熱氣在窗戶上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她順手在窗戶上面畫了一個哭臉。
你非要跟我對著幹對吧?項上聿的聲音沉了下來。
跟你對著幹就不上你的車了,你要帶我去哪裡?穆婉言歸正傳道。
你到了就知道了,放心,我不讓你死,誰都不能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誰也保不住你,你記住這句話項上聿說著,掛上了電話。
穆婉煩躁,把她畫的哭臉全部塗掉了,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暴躁的情緒漸漸沉靜下來,靜的令人髮指,幾乎是冷卻了血『液』裡所有的溫度,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休息。
大約過了一個時,車子進入安檢,穆婉睜開眼睛,看向窗外。
外面已經漆黑了,路燈在重疊的樹木之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轉運珠,正在更大的水缸裡旋轉著。
她推開車門下來
一個戴眼鏡的攔在她的前面,穆姐,請跟我來。
穆婉只能跟在他的身後,經過一片竹林,到了別墅前面。
別墅的玄關處放著幾雙鞋子,戴眼鏡的不進去了,守在門口。
穆婉脫了鞋子,走進去,兩個穿著襪子的女服務恭敬的站在門口,穆姐,請跟我來。
穆婉忍不住煩了一個白眼,項上聿還沒有做皇帝呢,排場倒是比皇帝還大。
她跟著服務員走到了裡屋,服務員遞給她一套衣服。
我不用。穆婉直接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