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沒有可能了的，但是，她要的，並不是和他在一起，即便沒有離婚事件，邢不霍不要她，就是不要她，不然也不會結婚五年沒有發生關係。
她要的，不過是邢不霍一世平安，偶爾的影片電話，就是她一生的守候和等待。
她淡淡地揚起笑容，目光瀲灩的讓人看不清裡面的神采，“那你覺得，我和你有可能嗎？”
“現在進行時，不是嗎？”項上聿反問，靠著椅子，揚起了笑容。
又是那種似笑非笑，亦正亦邪的笑容，笑容裡是自信，是篤定，是他的運籌帷幄，彷彿這個人，超脫了自然的掌控，又似乎在他笑容下面，已經展開了天羅地網。
穆婉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低頭吃菜。
項上聿夾給她太多肉，她一會就吃飽了，面對著他，也實在沒什麼胃口。
“我一會要先回項家，你的狗，還沒有喂。”穆婉並不看他，眼眸閃爍著說道。
“我的人已經告訴你了吧，它一天準時吃五頓，不要多喂，也不要隨便什麼都喂，給它取名字了嗎？”項上聿問道。
她不想給它取名字，取了名字，等於收了這隻狗。
這隻狗是項上聿送的，她潛意識裡不想收，但也知道項上聿的脾氣，如果她不收，這隻小狗就死了。
項上聿看她不回答，“怎麼，不喜歡它？”
穆婉察覺道了他的危險，“不是，還沒來得及取，要不你取個？”
“既然是送給你的，當然你取。”項上聿霸道道。
“那就叫狗狗吧，好記。”
“你記『性』好，不需要好記。”
“那就叫藍斯納若夫斯基凱恩諾。”穆婉故意挑釁地說道。
“定了。”
穆婉：“……”
她微微擰起眉頭，說完名字，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項上聿揚起了笑容，看起來很愉悅，鎖著她，“就叫狗狗吧，狗狗挺好，簡單，不容易忘記，哈哈哈哈哈。”
穆婉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開心，看她出醜，他就是開心？
飯後，項上聿走了，留了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下來，跟著她們。
“夫人，你覺得我打得過那個男的嗎？”黑妹小聲地問穆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