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繼續,吻到你想要位置。”項上聿霸道地說道,再吵朝著她吻過去。
穆婉煩躁,推開他。
砰的一聲,子彈打到他的車窗上。
他的車窗是防彈玻璃,子彈打不進來。
項上聿掃向周圍,揚起嘴角,看著一輛摩托車猖狂的開走。
“你身邊的小丫頭膽子很大。”項上聿確定地說道。
“黑妹?”穆婉看向窗外,並沒有看到黑妹的身影,擰起眉頭,“你的意思是剛才朝著你開槍的是黑妹?”
“突然的,我不想去泡溫泉了,去你那吧。”項上聿笑著說道,眼中充滿了殺氣。
穆婉有種不好的預感,握住了項上聿的手臂。“她還只是個孩子,是我買來保護你的,你想要對付她,那就先對付我。”
“孩子?穆婉,你以為騙得了我嗎?她是邢不霍的人。”項上聿幽幽地說道。
穆婉頓住了,搖頭,“她不是邢不霍的人,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裡要來的,我那朋友不可能和邢不霍是合作關係。”
“是嗎?是不是,我一會去你那裡後,幫你問出來,你啊,看起來冷漠,對人太過仁慈和善良,所以經常是被遺忘和遺棄那個,如果換了白雅,邢不霍是不可能放棄的,就算不做總統,也會把白雅留在身邊,就像顧凌擎一樣。”項上聿勾起嘴角說道。
一字一句,都戳進了她的心臟。
穆婉握起了拳頭,坐了起來,“黑妹是不是邢不霍的人,我來問,如果真的是她剛才朝著你開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以命抵命?還是你自斷一根手指?”項上聿瞬間陰寒無比的問道。
“如果真的是黑妹對你開槍的,我自斷一根手指,決不食言。”穆婉確定地說道。
項上聿握住了她的手,鎖著她,“我要你的手指幹嘛,你的手指還沒雞爪有肉,我要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穆婉擰起眉頭,如果她不刻,以項上聿殘忍的『性』格,肯定會把黑妹碎屍萬段。
而黑妹剛才開槍,應該是擔心她的安危,真是傻孩子。
“我刻。”
項上聿指著穆婉的心臟,加重音道:“刻在這裡。”
穆婉覺得羞恥,眼中中沉澱著波動,就算黑妹不是邢不霍的人,憑黑妹對她的保護,她就不會袖手旁觀,不過刻幾個字而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