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在告訴項上聿母親的時候,目的是讓項上聿母親約束著項上聿,沒有想到直接被打成了瞎眼。
她讓項問天幫她介紹物件,也是為了防止項上聿的『騷』擾。
現在她都瞎眼了,如何去相親。
本來是說好週一就去外交部的,她又如何去外交部。
老天好像是跟她開了一個玩笑,一步一步阻止她,好像運氣都站在項上聿那邊。
她真的累了,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
想上床睡覺,床都不知道在哪裡?
“我想見項上聿。”穆婉說道。
一個女生的聲音冷笑著說道:“你現在是個瞎子,你能見得著他嗎?即便你不是瞎子,你現在還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光頭,你以為他想見你嗎?”
“讓黑妹進來,可以的吧?”穆婉問道。
“可以,我也不想伺候你這種人,等下。”
穆婉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是黑妹帶著哭音的聲音,“夫人。”
穆婉揚起笑容。“哭什麼,我眼睛只是暫時失明,頭髮也會長起來的,哭沒有半點用,只會讓心疼你的人難過,討厭你的人開心,房間裡,除了你,還有誰嗎?”
“還有一個女的,一個男的,我都不認識他們。”黑妹說道。
“嗯,我現在打電話給他,如果他問起你,你就說,你也被帶走了,沒辦法彙報,知道嗎?”穆婉囑咐道。
“嗯嗯。”
穆婉把手機遞給黑妹,“幫我撥打電話就行,不要影片邀請。”
黑妹含著眼淚,接過了穆婉的手機,撥打了邢不霍的號碼出去,接聽了,她把手機遞給穆婉。
穆婉放在耳邊。
“婉婉,你沒事吧?”邢不霍擔心地問道。
聽著他關切的聲音,她的心裡湧動著一樣的情緒,又酸又澀的,卻也很滿足。
“出了一點小事,我今天挑釁了項上聿的母親,被項上聿的母親打了,然後我們又嚇走了項上聿母親的半條命。 項上聿的人把我和黑妹接走了。不過你不用擔心,現在已經解決了,我已經在醫院,傷得不嚴重,估計很快就能出院了的,你不要擔心。我沒事。”穆婉輕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