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開啟門,項上聿拉著穆婉上去。
思迪沒認出穆婉,看看穆婉,看看項上聿,詫異道:“你們這是掉到河裡了?”
“天有點熱,進去涼快了下,先去酒店吧,我們換套衣服。”項上聿說道。
“你們住在哪裡?”思迪問道。
項上聿看向穆婉。
穆婉不想告訴他們她住在哪裡,看向窗外,
“ahaba。”項上聿說道。
穆婉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曾經,聽過一個詞,叫奴『性』。
她也曾經說過楚源和楚簡兩個人,是有奴『性』的。
這種道理,就像是訓練狗。
你告訴狗應該在哪裡上廁所。
狗上對了廁所,就給肉吃,狗上錯了地方,就一頓打。
久而久之,狗就知道了在哪裡上廁所,即便不給肉,也知道去哪裡上廁所。
項上聿厲害就在這裡,他似乎知道一切。
她撒謊,或者不說,他都知道,那久而久之,她會對他只講真話,當這種奴『性』培養出來是很可怕的東西。
她對他,就是剩下了屈服。
她也認真想過,她和項上聿之間的相處模式要改,相互防備,相互厭惡,相互憎恨,相互傷害和鬥爭,對她來說一點都沒有好處,活得太累,也太容易身心疲憊。
目前為止,項上聿還不是她的頭號敵人。
小不忍則『亂』大謀,改變一下,或許會有不同。
她看向了項上聿,“你也在ahaba住下來了嗎?”
“不然你以為呢?”項上聿涼颼颼地說道。
“是我搬去你那裡住,還是你搬來我那裡住?”穆婉問道。
項上聿頓了頓,眯起了眼睛,“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