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車上
“那個,有件事情,是這樣的,a國的總統過來拜訪,他提議一起吃飯,所以飯局安排在了一起,你不建議吧?”接待員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建議,我和a國的總統過去是什麼關係,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和他一起吃飯,代表兩個國家,你覺得合適嗎?”穆婉冷漠地說道,沒有掩飾眼中的不悅。
“這個抱歉,是我們疏忽了,那我重新安排包廂。”接待員說道,撥打電話出去。
穆婉看向窗外,腦中回想起他帶著嘲諷語氣說的:就是因為我沒有讓你當上安寧夫人,你要把我拉黑?
在他的心中,她就是一個勢力的女人,怪不得,跟他心目中的女神沒有任何可比『性』。
與其在他那受盡委屈,最後還是個低賤的女人。
不如做回原來的自己。
無邊的黑『色』印染在眼中,也多了幾分暗芒。
半個小時後,她到了飯店。
李俊欽朝著她走過來。
呂伯偉和安琪攔在了穆婉的前面。
李俊欽停下了腳步,面有難『色』地對著穆婉說道:“先生想要見你。”
“他想是他的事情,我不想是我的事情,我已經把事情講的很清楚,以後也沒有見面的必要了。”穆婉冷漠地拒絕道。
“都是我的錯,你要怎麼怪我都行,別折磨先生,你知道先生身體狀況的,你這樣他會受不了。”李俊欽請求道。
穆婉勾起了嘴角。
在z國的時候,邢不霍為她擋過一槍,那個時候的她被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為了他,她做什麼都可以。
直到邢不霍為傅鑫優擋下毒蛇,她才明白,他不止對她一個人這樣而已,他對每一個都這樣,甚至是對她的仇人。
那一槍,好像也不代表著什麼。
她在他心中連戰友都不是,至於是什麼,她也沒有力氣和心智去猜測,去證實了。
希望越大,失望才越大。
“他受傷了,找的應該是醫生。而不是我,抱歉,愛莫能助。”穆婉說道,決絕地朝著前面走去,進了她的包廂。
她面無表情地對著呂伯偉和安琪命令道:“你們在門外守著,有些我,我不想見。”
“是。”呂伯偉和安琪應道,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