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無『藥』可救了。”那個人站了起來。
穆婉握住了他的手。
他低頭看向她,面無表情地。
“幫我挖掉。”穆婉要求道。
“挖掉你就死了,我說你是不是蠢,為了邢不霍這樣,有必要嗎?不過是兩條腿一張嘴,長的稍微好看一點,你要死要活的,有必要嗎?”
穆婉擰起了眉頭,甩開他的手,嫌棄地說道:“你說話的口氣,好像項上聿。”
項上聿捏住了她的臉,湊近她,“虧我不放心得回來找你,你這種嫌棄的表情是什麼?”
穆婉被他捏的疼了,打他的手,打不開,火大,掐他的手背。
項上聿鬆開手,看向自己的手背,上面是她月牙形的指甲印記。
“穆婉,你真沒用,誰傷害你,你傷害誰去,自己一個人在酒店裡喝的你爸都不認識,你有意思嗎?”項上聿不悅道。
穆婉擰起了眉頭,“你是我爸?你不是死了嗎?”
“我是你大爺。”項上聿摳了兩粒『藥』丟進她的嘴巴里。
穆婉吐了出來,“你給我吃了什麼!”
“解酒『藥』,蠢貨。”項上聿又摳兩粒。
“水。”穆婉提醒道。
她才發出一個音,就被項上聿丟進去兩粒『藥』,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
第二天,穆婉睡到了自然醒,頭疼,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半夜喝了太多酒了,好像『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個人。
房間裡除了她,沒有其他人在的痕跡,應該只是她做夢了。
她起床,進了洗手間,洗澡。
腦子裡想起邢不霍說的話,眼神黯然地看著前方。
也許這就是天意,不用她自己做出選擇,老天已經幫她安排好了。
洗好了澡。從浴室裡面出來,她也不著急約托馬斯,認真的畫上精緻的妝容。
快12點的時候,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