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不霍要娶誰,娶的是誰,什麼時候娶,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都和我無關了。他的訊息聽到了就聽到了,沒有聽到也不會隨便去打聽,既然已經離婚,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已經被他放下,就不應該再去糾纏。”穆婉平靜地說道。
“好,我是的人,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呂伯偉說道。
穆婉看向安琪,“昨天的那個人的事情瞭解的怎麼樣?”
“騙人的,他老婆帶著孩子走了,他一個人生活,他對面家裡有一個小女孩,先天『性』心臟病,跟著母親生活,據說父親把這孩子丟下了,到時很可憐。”安琪說道。
“給那對母女送過去十萬元錢吧。”穆婉說道。
安琪愣了下,提醒道:“天底下這樣的人很多,每一個給十萬,是不夠給的。”
“在我眼皮底下,能幫的就幫了,我能力也有限,就這麼做吧。”穆婉說道。
他們還是去昨天去過的地方吃飯。
穆婉吃了很多,平時食量的兩倍。
吃完,休息了會,喝了會茶,發了一會呆後,她打電話給托馬斯。
“托馬斯,好,我是穆婉,想要晚上約您吃飯,不知道晚上有沒有時間?”穆婉醞釀出笑容問道。
“穆婉?我和見過?還是之前認識?”托馬斯狐疑地問道,再次看了眼陌生的來電顯示。
“以前我陪我的前夫邢不霍來的時候,有和您在會談上見過一面,這次,我代表國過來做訪談,想要以項家的名義跟見次面,談下資源上面的合作。”穆婉說道。
邢不霍,國,項家,這幾個詞出去,托馬斯也就知道她是誰了。
“哦哦。我想起來了,美麗的女孩,那行,住在哪裡?”
“ahaba酒店。”
“我晚上下班後過來接一起共進晚餐。”
“嗯,好,晚上見。”穆婉說道掛上了電話。
她對著呂伯偉說道:“晚上和托馬斯見面,我準備送一紅酒,最好就要很特別,有沒有什麼辦法?”
“博威那裡有很多名酒,而且,很多酒,別處根本買不到,我一會就過去和他交涉。想控制在什麼價格之內?”呂伯偉問道。
“現在還沒有合作,價格送的太貴的,也沒有必要,送的便宜,托馬斯又看不上,怎麼認為?”穆婉諮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