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想想，在他的面前哭，也沒什麼骨氣，擦了擦眼淚，站起來，“什麼事，趕緊說，說完我要出去。”
沈亦衍看她這兇巴巴的模樣，擰起了眉頭，“又不哭了啊？”
“我那是哭嗎？我是排水，你懂不懂？”劉爽否定道。
“排水。呵。”沈亦衍嗤笑一聲，“我覺得你應該排的是智障。”
劉爽不想跟他說話了，白他一眼，朝著前面走。
沈亦衍無奈，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我說，劉爽，你是屬氣筒的吧，一說話就生氣，能好好聽話嗎？”
“那也要看你說的是不是人話，你說的不中聽，我當然要生氣，我又不是草木，草木都有情緒的好不好。”劉爽去掰他的手指。
“顧凌擎今天來問我，吳念是不是白雅，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說？”沈亦衍沉聲道。
劉爽閃過驚慌。
之前她對顧凌擎說吳念就是白雅的時候，顧凌擎不信，還打壓她。
如今，吳念和艾倫好了，她反而不希望顧凌擎和白雅在一起了，要是讓顧凌擎知道吳念是白雅，顧凌擎肯定會糾纏的。
“你怎麼說的？”劉爽擔心的問道。
沈亦衍鬆開手，反問道：“你希望我怎麼說？”
“當然說不是啊，吳念想和顧凌擎在一起自己會去說，她沒有說就是不想顧凌擎知道的。”劉爽直接表達道。
沈亦衍諱莫如深的看著她，勾起嘴角，眸色晶亮。
劉爽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是說了吧？”
“你以為我是你，顧凌擎說你說的，吳念就是白雅。”沈亦衍笑著說道。
劉爽：“……”
她不好意思，臉蛋微微泛紅，別過臉，眼眸閃爍著，輕聲道：“一個月經常有腦門被擠的幾天，一時衝動說錯話了。你到底說是還是不是啊？”
“我否認了。”沈亦衍回答道。
劉爽如釋重負，露出笑容，“你還真是會撒謊啊，從小練就的本事長大後還真是好用。”
沈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