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堂的堂主,想要見我們?”
李珍馥聽了,有些不確定的問了。
那位葉管事見了,就給我趕緊的給她行了一個禮。
“前輩,玄妙堂的堂主,是我的師傅。師傅派我過來,就是覺得,相逢即是有緣。他老人家就想跟您,談一談,坐而論道。”
李珍馥想了一下,就十分爽快的點了個頭。
“行啊。”
說完這話,李珍馥就抬起了頭徵詢了一下大管家。
“老公,咱們能去不?”
“咱們應該還有時間吧,我原本還想著,在這裡逛一逛的呢。”
葉管事聽了,忍不住的說了。
“前輩,晚輩叫葉知心。前半夜只要有時間,隨時都可以找晚輩。”
“如果前輩不介意的話,可以拿著這個。只要您跟晚輩說一聲,晚輩隨時都可以奉陪。”
說完這話,葉知心還直接拿出來的一個,只有名片大小,但是又比名片稍微厚一點的小黑牌。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東西的李珍馥,想了想,就準備伸手接過那個。
然而,警覺性特別強的大管家,就直接越過她,把那個小黑牌拿在了自己的手上。
“老婆,這個東西還是交給我吧。我幫你拿著。”
“……”
葉知心看見大管家,竟然越俎代庖,而李珍馥只是眼帶笑意,輕輕的點了頭,沒有說什麼,葉知心就突然明白了,大管家在李珍馥心裡,大概是個什麼位置了。
不管是在修仙界也好,還是在普普通通的凡人界。
低位的對著高位的,一般都有這一種自己都難以抗拒的攀附之心。
有些人可能會說,這是一種刻在動物基因中的本能。
崇拜強者,攀附強者。
不喜歡弱者,欺負弱者。
沒有受過教化的人,基本上都是這樣。
而且,在偏僻的,資源又特別緊張的農村裡頭,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強者欺負弱者,那都是經常性發生的事兒。
作為一個從山村裡頭,艱難走出來的修仙者。葉知心能夠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使出了多少力氣了。
在他看來,只要機會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就一定要牢牢的抓住。
像眼前的這位女魔修,她雖然是脾氣不定,隨心所欲的修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