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姜巖突然扯了下嘴角。
也是，一個敢在魚龍混雜的酒吧裡拿酒瓶子砸人的小女生，怎麼可能被這區區場面震住。
於曉蕾又是一愣，他是為了讓江漫不要害怕才隨口說了那麼一句安撫的話嗎？
她認識的姜巖，什麼時候這麼體貼了？
而他此刻嘴邊噙著的淺笑讓他原本剛毅的面部線條柔和了許多，不似平時生人勿近、冷淡如水的模樣。
良久，於曉蕾才收了視線。
姜巖進了審訊室不到十分鐘，那個慣偷就什麼都交代了。
有人給了他一萬塊錢，讓他跟蹤江漫，但是並沒有要傷害她，不然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姜巖手指很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郭海超過來請示要不要去查查幕後者。
姜巖搖了搖頭，這會兒早已經遲了，既然這個幕後指使不怕小偷說出來，想必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現在去查他無異於浪費時間。
而現在他唯一確定的就是江漫確實被人給盯上了。
出了審訊室，姜巖攔下於曉蕾，“兇手有沒有可能在明知道江漫和吳豐沒有牽扯後還下手的？”
於曉蕾擰眉，“你的意思是？”
姜巖眸色暗了幾分，沉聲道：“那天晚上，江漫的穿著。”
他自畢業後辦過不少案件，理由千千萬，奇葩的更是過半。
於曉蕾沉思片刻，沉吟點頭，“倒也不是不可能。”
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刺激點，就能讓一座冰山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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