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思文的父母看見她,激動地握著她的手連聲道謝,感謝她救了他們女兒一命。
哦,這個習思文就是江漫在湖邊救的姑娘。
習思文住的是單人病房,整個人精神狀態還好,但是面色略顯蒼白,醒來後看見年邁的父母,再也不尋死覓活,愛著士兵的習思文已隨他而去,天意弄人,現在的習思文只是作為一名女兒而活著。
習思文支開父母,對著江漫道:“請坐。”
江漫坐下,“我聽說,你醒來想見我,如果你是想說謝謝,那就不用了,我相信任何看見的人都會這樣做,只是既然這樣了,那便好好生活吧,不枉費大冬天的我為你涼水刺骨。”
今天沒發燒,她自己都有點意外。
習思文輕輕應了一聲,聲音小到江漫幾乎都聽不見,她緩緩拿出藏在被子裡的勳章,眼神透著濃烈的愛慕以及絕望的悲涼。
病房裡只有她們兩人,習思文一直撫摸著那枚金質勳章,就像撫著珍寶一般。
江漫視線緩緩上移,最終停在她的臉上,“這枚勳章,有故事嗎?”
習思文手指一頓,聲音清涼幽遠,就似冬日裡的冰雪,“你要聽嗎?”
江漫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可以嗎?”
其實,她聽不聽都無所謂,但是對於習思文來說,或許是個疏解的路徑,可以把埋藏在心底的傷一點點傾吐出來,總比時時刻刻自己憋著要好。
習思文睫毛輕顫,微微抬頭,“可以。”然後娓娓道來。
陽光穿過淡薄的雲層,玻璃攔不住它,就這樣,它偷聽了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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