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死了？
方瑞死了！？
他不過就兩天沒去學校，怎麼發生了這麼大事。
他一臉疑問地看著郭海超，後者一臉嚴肅，一點也不可能是開玩笑的。
到了警局，姜巖對他例行詢問。
“學校反應你兩天沒去學校，幹嘛去了？”
孔礪鋒身子癱在椅子上，“上墳。”
姜巖看了他一眼，“上墳要兩天？”
孔礪鋒抿著嘴角，沉默了兩秒才不耐煩道：“兩個人可不就要兩天。”
姜巖的手裡有關於孔礪鋒的資料，他父母在他11歲時一前一後去世，是跟著奶奶長大的。
姜巖沒再問，“看見我們跑什麼？”
孔礪鋒給他一個我以為你知道的眼神，“我以為豆芽菜找人揍我呢。”
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姜巖笑了笑，“去年以一敵十的不是你？怎麼這會兒慫了？”
去年夏天，他接到石清清電話，說她被人騷擾了，等他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孔礪鋒護著石清清以一敵十，但是他看見姜巖一句話沒說就離開了。
孔礪鋒努努嘴，沒說話。
姜巖繼續問道：“有目擊者稱上週五你單方面毆打了方瑞，你有什麼想說的？”
“打了。”孔礪鋒承認的很乾脆，“但是也就是打了，沒有做其他的什麼事，而且，我打他是有原因的，他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我無意中看見了他手機偷拍的各種各樣女生的影片，我覺得噁心，看他不爽，所以打了他。”
姜巖手指一頓，現場並沒有發現方瑞的手機，打了也是關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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