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你是幹什麼去？”
“你怎麼廢話那麼多！”姜恩柚炸毛了，舉起手裡的衛生巾，貼著他的鼻尖給他看，一雙鹿眼怒瞪著他，“看看看，懂了嗎？”
司南煦罕見地尷尬了一瞬，輕咳兩聲，把路讓出來，“……您忙，您忙。”
姜恩柚捂著肚子回來時，臉上已經沒有血色了。
“報告。”
英語老師是個女老師，人很溫柔，看一眼姜恩柚的狀態就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遲到了也沒為難她。
“進來吧。”
姜恩柚坐回位置上，她月經一般挺準的，也不怎麼痛經，但如果提前或推遲的話，就會痛經嚴重。
比如這次提前了一週，才一會兒就整個人疼出一層虛汗來。
童夏拍拍她的背：“怎麼樣，要不要去醫務室拿點止疼藥？”
姜恩柚趴在桌子上，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了：“下課再說吧。”
“報告！”
司南煦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所有人都紛紛望過去。
少年長身鶴立在門前，日光勾勒出他英挺的身形，姿態卻是一貫的恣意張揚。
英語老師：“怎麼遲到了？”
司南煦晃了晃手裡的白色保溫杯：“打水來著。”
姜恩柚從座位上望過去，看到司南煦手裡眼熟的保溫杯心裡咯噔一下，低頭趕緊找，果然自己的水杯不見了。
英語老師不想耽誤時間，揮揮手示意讓司南煦進去。
司南煦就這麼頂著全班的目光站到姜恩柚桌邊，不急不忙地從兜裡掏出買來的止疼藥，把水杯和藥一起放到她桌上。
包括姜恩柚在內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我去我沒看錯吧！司南煦竟然給姜恩柚跑腿打水！他們倆什麼關係啊？”
“驚天大瓜啊家人們，前一陣還都傳司南煦要和明雨萱在一起了呢，這麼一看，純純假的啊！”
“姜恩柚什麼來頭啊，才來九中這麼短的時間，不僅一考封神，竟然還把京市最牛逼的公子哥給拿下了！”
“這人運氣也太好了吧，錦鯉附體啊，命真好！”
“也不看人家長得多牛逼，有那張臉在，想幹什麼幹不成啊！”